“是很痛苦。”小森将自己扔进椅背中，感叹道。
“你很坚强！也很勇敢！”
小森平静无波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衷心道，“谢谢你，窦萧。”
话一出口，把窦萧闹了个大红脸。
“原来你还挺容易脸红的。”
腾~火从额头直烧到脖子，耳朵连着锁骨的位置都通红。
“哈哈哈，你这个样子好好玩啊。”
窦萧在她的笑声中，落荒而逃。
一听见关门声，小森的眼泪毫无预兆地落在地板上。
窦萧背靠着门，沉寂的眼中，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门再次打开，小森脸上又是那样浅浅地笑，让面前的男生突然一下失控，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小森吓呆了。
“以后，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
啊？
小森没听懂。
“我们当很好很好的朋友，一辈子都不会走散的朋友。”
小森僵住半分钟，突然怒气大盛，，狠狠将他推开，却纹丝不动。
一分钟后，窦萧自己放开了，嘴角带着和她平时一模一样地浅笑，“你激动什么呀？一辈子那么长，说不定哪天你就遇到了他，我也会遇见她。”
小森看着他，却怎么都看不透了。
曾经那双澄清的一眼到底的双眸，什么时候深沉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说认真的。现在，我们才15岁，未来还有好长好长的路要走，谁知道路上会遇见些什么？”
“你只有十五岁吗？”小森怀疑。
“你只有十五岁吗？”窦萧反问。
小森笑了，“你要看身份证吗？”
“我也有，你要看吗？”
两人相视一笑，几乎回到之前看星星的位置，坐下开始说一些无聊的话。
大部分时候，都是小森问，窦萧答。
偶尔窦萧也会反问，小森肯定是会被噎的无话可说的。
这时候，窦萧就会笑，浅浅的笑，和夜幕笼罩的轻纱一般，缥缈。
楼下的时钟敲响了第二声，小森起身道，“我准备下去煮点东西，等会儿窦爷爷和爸爸回来，肯定会饿。”
“我去吧，你在这里陪着小琳。”
小森犹豫了一会儿，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妹妹，同意了。
“想吃什么？”
小森摇头，“没胃口，你煮点软糯清淡些的吧，易消化，吃完洗洗就能休息。”
窦萧点头，出去了。
小森撑着下巴，继续看星空，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窦萧回来。
窦萧端着一杯温水，站在门口起码等了五分钟之久，小森都没发现。
“喝口水。”
小森惊醒，扭头发现是他，人才放松。
“煮了什么呀？”
“银耳粥，我看冰箱还有点小虾米，等会儿和辣椒切碎了炒，下米饭。”
小森笑了，“你还挺贴心的，考虑到我爸吃不惯这些甜甜的糖水。”
窦萧看了她一眼，没回应。
门口很快传来动静，两人迅速起身下楼。
看着门口三四个人，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小森和窦萧对视一眼，较量一番，小森退回了房间，窦萧下楼了。
门虚掩着，小森站在门口听动静。
窦爷爷给窦萧介绍来人身份，听得出声音中的疲惫。
“爷爷，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