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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五章 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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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七十五章不孤独
  
      方解说我就是这样果断的汉子。
  
      白衣公子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那种眼神的意思显而易见。他或许是在疑惑,是什么样的修炼让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种地步。关键在于,方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点牵强都没有,那么自然而然。即便是这样无聊的话都让他仔细认真的思考,然后他得出结论是因为方解的人生轨迹和自己完全不同所致。他大部分时间很孤单,而方解大部分时间不孤单。
  
      方解厚颜无耻的很自然,不,是理所当然。而他,永远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所以他有些伤感,觉得自己很无趣。
  
      “我知道你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最厉害的是什么,你不知道我最厉害的是什么。我能现在杀了你,你不能现在杀了我。纵使你麾下雄兵二十万,可有意义?”
  
      白衣公子问。
  
      方解道:“我记得有个圣贤说过,在嘴巴上先确立上风的人一般都会挨揍。”
  
      白衣公子皱眉想了很久:“哪个圣贤说过这话?”
  
      方解指了指自己鼻子:“我”
  
      白衣公子愕然,然后笑了起来:“我只是闲来无事四处野游,走到此处恰巧遇到你带兵至此。说起来我也是好奇,你这样一个没有根基的人是怎么成为一方诸侯的。本来无意引你来,我自沉于钓鱼之乐。偏偏有个莫名其妙的人来了毁我意境,所以你才会感念到我在。”
  
      方解懂了这话里的境界,所以他对这个人的戒备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意境,其实便是界。杜牧扰了白衣公子自得其乐的界,所以白狮子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这个世界上,能有自己界的人真的不多。
  
      “你从哪儿来?”
  
      方解问了一句和杜牧问的几乎一摸一样的话。
  
      “江南”
  
      白衣公子的回答却不一样。
  
      方解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问:“那个叫做通古书院的地方?”
  
      白衣公子摇了摇头:“从那里经过却不是自那里来,我几年前曾经到过那里,那个时候书院里的塔还在,过门而入的时候讨水喝,叫董卿复的书院院长给了泡了一壶明前好茶,唇齿流香。”
  
      “前些日子再过书院想进去讨口水喝,发现塔断了,院长也换了人。新院长给我泡了一壶武夷红袍,却一股子腐烂草根味。不过倒是让我瞧见了一件好玩的事,一个好玩的人。”
  
      方解问:“有多好玩?”
  
      白衣公子笑道:“一个修为放眼江湖也能称之为大宗师的独臂老头被一个才开始正经修行的年轻人吸成了人干,直接纳了几十年修行去,你说好玩吗?那年轻人曾经叫罗小屠,后来改名叫罗屠,据说现在改名叫屠……好玩吗?”
  
      方解摇头:“一点儿都不好玩。”
  
      白衣公子道:“我倒是觉着好玩,这种吞人修为的功法倒是稀奇,你见过吗?”
  
      方解道:“见过”
  
      白衣公子嗯了一声:“既然你见过,那确实就不会觉得好玩了。”
  
      “你想告诉我什么?”
  
      方解问
  
      白衣公子将钓竿收起,鱼饵早就被吃净,之前鱼漂下沉的时候他没有起钩,现在再起显然晚了些。不过,谁又能知道他是在钓鱼还是在钓别的?谁又知道在他眼里方解是不是一条肥美的大鱼?
  
      白衣公子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没想回答方解的问题:“你是否觉得,这世上冥冥之中有些什么东西在左右着人间?你觉得自己可以改变一切,可在你以为成功的时候却发现其实不过是顺着某些东西指定好的方向在走而已。你并不重要,因为可以有很多很多你走这条路。如果你不行,还会有别的你出现。也许在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你在走着,一直走着。”
  
      这话说的太晦涩,这世上能懂的人不多,方解恰好是其中一个。而这话,越是去仔细想越可怕。很多个你,在不同的地方走着。
  
      “你越是爬到了高处以为看清了更多事,实则越发的迷糊起来。比如站在山巅……”
  
      白衣公子停顿了一下:“往下看是厚厚的云,你看不到人间了,人间的人也看不到你,所以人们都觉得你很了不起。而你往上看,看到的是明明很透彻却什么都看不透的天,而天上若是有人往下看你依然很矮。”
  
      方解问:“你看到了什么?”
  
      白衣公子摇了摇头:“什么也没看到。”
  
      说完这句话,他就沉默下来。而方解似乎也找不到话题继续说下去,他甚至不想继续问这个白衣公子到底是谁。因为他在抗拒,就好像抗拒着自己内心深处一直在揣测却根本揣测不透的那些事。
  
      “你还不够高”
  
      白衣公子过了好一会儿后说道:“但你已经在试着去看,一定是这样,对吗?”
  
      方解点了点头。
  
      白衣公子笑了笑:“这世上从一出生就开始认真看这个世界的人凤毛麟角,所以这种人被称为天选。还有一种人突然明悟,也许他是个孩子,也许他是个老人,恍惚间明白了很多事,这种人被称为天授。”
  
      他看着方解:“我曾经听人说,你是天选。”
  
      “谁说?”
  
      方解问。
  
      白衣公子道:“何必去管是谁,只需明白自己是不是就够了。如果你不是,那么被人说是,可以骄傲自豪。如果你是,被人说是,那么何须在意?我想看看你,只是因为觉得你若真是天选,为何走的这般谨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