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小时,几箱啤酒又喝完了。
丁严这才发现,妈的沈烈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啊!
别的徒弟好几个都跑到洗手间哇哇大吐了。
就连那几个酒量好的,也有两个趴在桌子上,有点缓不过劲来了。
嘴里说着“我还能喝”,可你把酒给他倒满了以后,他怎么也不抬起头来。
剩下酒量最好的两个,眼神也有点迷离了。
“这才哪到哪?继续继续!”
这俩人话是这么说,可丁严看得出来,他俩很明显是在逞强了。
再看沈烈,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闪闪的,似乎喝得恰到好处,完全没有半点不适。
“四位师兄,要不……咱们换点白的?”
沈烈这话一出,趴着的那两位,直接就响起了鼾声。
“两位师兄,意下如何呀?”
还在逞强的这两位,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面露苦色。
他俩又看了一眼丁严,意思是:“师父,我俩估计够呛了,给师门丢人了,让新来的师弟看不起了!”
谁知丁严的眼神里满含鼓励,意思是:“没问题,相信自己,你们可以的,一定能把沈烈这小子喝趴下!”
这俩人差点哭了,但是在新师弟面前认怂,他们又实在做不到。
“宁可喝倒,不能喝跑”,这是酒桌上的原则。
意思是,哪怕你酒量不行,喝倒了,趴下了,睡过去了,这都不丢人。
可要是喝到一半,觉得自己喝不过人家,随便找个借口逃跑了,这就丢人了。
酒场如战场,酒气如硝烟。
战死是可以接受的,但逃兵,是绝不可接受的。
两位师兄一咬牙,说道:“师父,咱们换白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