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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话的爱情。”他似乎不太习惯这种对话和交流,说话时竟然有些生硬,唱歌可能是他更习惯的表达方式。他抽烟的方式很特别,深深的一口,接着深深的一口,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尼古丁送入肺部最深处,香烟速度飞快的向尾部燃烧。
  
      “我叫菜刀,你呢?”我问。
  
      “灰”他目不旁视,嘟囔了一句,眼睛注视着自己抽了半截的烟,紧紧盯住烟头上那长长的颤颤巍巍快要往下掉的烟灰。
  
      “什么?”我是真的没有听清。
  
      他耸动鼻尖,深深的呼吸,手臂伸直,食指弹动香烟,那烟灰就掉在我面前,他从嘴里呼出白色的烟雾,缓慢的说“灰,烟灰的灰,死灰的灰,骨灰的灰。”
  
      居然有人的名字就叫做叫灰,我脚前放着胡鹏的骨灰,骨灰旁边躺着一截长长的烟灰,对面这个人居然就叫灰……不过我也没有资格嫌弃他的名字,我这菜刀又能算什么好名字。
  
      抽完烟,他苍白的手又放回吉他上,不再跟我叙谈,他继续唱那只不会说话的爱情,我整整听了三遍,在礼帽里放下一百块钱,一转念又把兜里的半盒烟掏出来,放进帽子里,我捧起骨灰,打算离开,这胡鹏是我眼下最要紧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灰那双死灰色的眼睛微微的眯缝起来,这是他面部第一次有了波澜,无论是唱歌、抽烟还是叙谈,他都没有任何表情,那张脸就像是用浆糊刷过无数遍的僵硬,那眼睛里似乎是闪过一丝淡到难觅踪影的笑意。
  
      他莫非是嫌少?我猜想,可是萍水相逢,这一百块已经是我最大的能力范围了,老曹头的生活费还没到位,口袋里也就剩了一千块钱。他要是三个月躲着不露面,这一千块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吃喝拉撒全得靠它。我万般恐惧那种欠着房租,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绝望,我本能的拒绝相信任何承诺,我只相信已经握在我手中的面包,我必须像只松鼠般囤积渡过寒冬的食物。
  
      我朝灰挥了挥手,就此别过。我走出过街地道,带着土腥味的风从江面吹来,宽阔的黄浦江就在我的眼前,这条江被称作魔都的母亲河,始于淀山湖,据说是战国时期著名的四君子之一春申君黄歇带领着百姓人力疏浚而成,古时又叫做春申江、黄歇江,这黄浦江的名字就是因了这春申君而得。
  
      浑浊的黄色江水缓缓向北流淌,我所处的西面江岸,就是魔都最负盛名的地标,也是游客必到之地,外滩,这里就是所谓的十里洋场。五十二座精美的建筑沿着江岸一字排开,它们有着宏伟的圆柱,或是华丽的穹顶,有着尖尖的塔楼,或是雕琢精细的窗台。这里就是个建筑博览会,哥特式、罗马式、巴洛克式、也有中西合璧的风格,华灯初上时分,更是有如白昼,一座座建筑在灯光的辉映下金碧辉煌,华美如凝固的乐章,让游人赞不绝口,啧啧称奇。
  
      江对岸则是摩天大楼林立,像一只只闪烁着寒光的利剑般直插入青天之上,我刚来魔都那会,很是着迷于这些高楼,我曾经无数次挤进塞满了助动车、自行车和人的轮渡上,渡过黄浦江,走近这些大楼,走进大楼底下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仰高我的脖子,心驰目眩的看那楼宇与蓝天相接的地方,直到脖子发麻。我一次也没有进去过,一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