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没有回应叶笙，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笑得很是灿烂的女孩，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以前也会在他面前笑的，那个时候，她也和现在一样，每天打扮得很漂亮，苏凉言不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却是让他印象最深刻的。
从他们相识，苏凉言便一直跟在他后面，他很喜欢打篮球，基本上每天中午都会去球馆打比赛，而苏凉言就像是他的小尾巴一样，风雨无阻地跟在他后面。
她很细心，除了每天都会给他递水之外，还会准备一条干净的毛巾。
每次他扣篮成功，旁边总会有一个女孩洋溢着灿烂的笑脸，热情地给他加油，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旁边有这样一道声音存在，甚至如果哪次没有这道悦耳的声音出现，他都会觉得少了什么……
后来渐渐地，他察觉到了她的心意，知道这个女孩很喜欢自己，只是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把这个可爱热情的女孩当做他的小学妹，并不存在男女之间的情感，更何况他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虽然他对苏凉言没有男女之情，但他也没有明确拒绝过那个女孩，他的教养不允许自己无礼地辜负这样一个善良女孩的好意，所以他只能渐渐远离她，哪怕她在声嘶力竭地为自己加油，他也没在侧目看过她一眼。
他不再接她递过来的水和毛巾，而是和队友一样，简单地用衣领擦汗，打完比赛后再去超市买水。
女孩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疏离，她不再默默地收回精心准备的礼物，而是每次都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让他不得不看她，哪怕他每次只是平淡地和她对视，她也对他笑得很灿烂，似乎被他看到都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