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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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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温倾慕还只有十五岁,听着祖父这些话,手脚冰凉。
  
  而她那不成器的父亲,从屏风后走出来,哭着要给她下跪:“女儿,我不想进大牢啊!当王妃娘娘多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便回报我这一回吧!”
  
  她低头扶着父亲,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任何表情。
  
  与楚随玉的亲事,便就这么订了下来。
  
  原以为楚随玉娶她,好歹该是喜欢她的。
  
  可他却从未碰过她。
  
  像是买回来的摆设,放在那里徒增美观。
  
  她想着,精致的唇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说来可笑,她与她的夫君最亲近的一次,乃是那夜元宵望川楼上,她拨断琴弦,他俯身吻她。
  
  春风中,她托着腮,表情寂寥至极。
  
  远处的亭台楼阁之上,身着墨绿色长衫的男人擎一盏酒水,柔和的目光,静静注视着温倾慕的面容。
  
  那双眼含着太多情愫,像是和风漾开了春水,点点涟漪,都是深情。
  
  他将温府最美的一朵海棠摘回了王府,却不曾好好温柔待她。
  
  他对每个女人都可以笑意盈盈,都可以温柔体贴,唯独对她,除了尊重,再无其他。
  
  她一定以为,他是不喜欢她的吧?
  
  薄唇扬起一个弧度,他饮尽杯中酒,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复杂难测。
  
  温倾慕离开之后,花容战在藤萝花架下的藤椅上落座,桃花眼平静中透着怜惜与不忍。
  
  沈妙言无意参与他的爱情,悄悄转身想要离开。
  
  花容战却忽然出声:“沈丫头,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沈妙言双手紧了紧,抬头望着馥郁的紫藤萝花串,指尖拂拭过那些鹅黄的花蕊,轻声道:“我觉得,想要跟他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就是爱情吧?”
  
  一直一直,在一起?
  
  花容战抬眸看她,这小姑娘还未长大,心智还未成熟,却似乎比他们看得都要明白。
  
  什么是爱情呢?
  
  无论发生什么,都想要跟她在一起,不就是爱情吗?
  
  沈妙言回头望了眼花容战,但见他那张妖冶的脸上挂着一抹轻笑,像是嘲讽,像是叹息。
  
  她抿了抿小嘴,快步离开。
  
  等到了席位,她在君天澜身后跪坐下来,附耳轻声:“花狐狸说,顾钦原已经掌控了白家商户三分之一的要员。”
  
  君天澜面无表情,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她。
  
  旁边的白珏儿见状,心底不禁涌上一层嫉妒,目光流连过沈妙言的衣裳,歹念顿起,端着一杯酒笑盈盈上前:“妙言,说起来,咱们认识这么久,从未一同喝过酒呢。这一杯,我敬你。”
  
  沈妙言微微一笑,正要端起面前的酒盏,君天澜按住她的手,“在外面,不许喝酒。”
  
  白珏儿的表情一僵,国师大人,这是何意?
  
  她的手举在半空中,觉得尴尬,于是堆起一脸笑,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么,不如大人代妙言喝一杯?”
  
  君天澜因为白珏儿下毒谋害他家丫头性命一事,着实恼怒这个女人,若非顾钦原要求,他是正眼都不会看她的。
  
  闻言,他只淡漠地盯着场内舞姬,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