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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谁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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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玥坐在窗边,喝着福桔从晋南带过来的时令花茶,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个小厮恭敬道:“大小姐,淳叔回来了。”
  张玥忙将手中茶盏置于几案上,轻声道:“快请。”
  “吱呀”一声,门开了。淳叔带着他一个徒弟,在门边立定对着张玥行了一礼,张玥早已起身相迎,还了一礼,旁边福桔已经给淳叔师徒端上茶来。
  张玥见淳叔这个时辰来,想来是得了消息,待他喝完茶后,轻声问道:“可是邓家那边有了消息?”
  淳叔点了点头,他为人比较木讷,不擅言辞,看了旁边徒弟一眼。
  他这个徒弟却是言辞便给,笑着说道:“大小姐神机妙算——之前我们不是买通了狱卒嘛,方才牢里传了消息来,说是傍晚时分,那邓大少爷领着弟弟邓森前往曲沃大牢送药,因他行贿官衙一事,被那邓御史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那邓御史对他很是失望,竟开口对那邓大少爷说了句极重的话……”
  张玥挑了挑眉:“哦?”
  淳叔的徒弟学着邓志的语气,失望叹气道:“不想我十九年的养育……也去不掉你血脉中的劣根么?”
  张玥眉头都跳了一跳,张玥勾了勾朱唇,低声道:“读书人的心……可真狠啊……这等言语都说的出口……”
  淳叔轻声叹道:“不该这般的,不至这般的。”
  张玥轻声追问道:“听了这话,那邓大少爷反应如何?”
  听张玥追问邓磊的情况,淳叔的徒弟倒是露出欣赏的神色,竖起拇指赞道:“这邓大少爷倒是好涵养,听狱卒说,他被邓御史啐了一脸,又说了重话,还跪在地上坚持要给邓御史喂药。只是那邓御史理都没理他。”
  张玥似是漫不经心地端起茶盏,停放在唇边,过了半晌,才若有所思地低自语:“倒是个有良心的人,难得……这事若换了张家那几个……”顿了顿,方才用更低的声音说:“恐怕早就心生怨怼,脱身而去了……”
  ——————
  出了曲沃大牢,夜已深沉。
  漫漫长街空无一人,街道两旁的茶肆酒坊皆已上了挡板,偶有几家点着的豆油小灯,微微照亮黑黢黢的街道,给人灯火人家的气息。
  邓磊领着弟弟邓森在黯黑的街上,埋首而行。
  他步伐迈得不大,手中无意识地转动腰间的四时玉牌——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心里暗暗地把这几日发生的桩桩件件,翻来倒去,细细推敲。
  这几日剧变接踵而至,那些个事情发生时,邓磊没有余裕仔细思索,此刻沉下心来,思忖之下,却发现这短短几日发生的事情,分开来似皆合理,合起来却诡异万分。
  突如其来的陈客商、深谋诡虑的两合契、勃然变脸的羊羔利……如果说事后陈客商的失踪躲避算是骗子们的常情,贾师爷的卷款请辞就显得未免太过果断——他抛了东家,那是不要前程了?除非是有人给了他一条后路!
  此外亲朋好友的疏离、赵员外的婉拒也来得太快,本来他们就算他们听到风声,也得有个确认消息、反复斟酌、彼此打听、互探口风的过程,然而这些都没有,似乎总有人在第一时间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甚至可能还将事情的严重性剖析给了他们听。
  更别说在县衙内外那些起哄的、给邓森出主意的,现在想来,一个两个都是趁着弟弟年少心乱,刻意地怂恿……
  这些事粗看好似没有关联,细细想来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仿佛有人在暗中筹谋指挥,一步一步地围堵着邓家,要把他们逼入绝境一般!
  邓磊踢到了一颗绊脚的石子,石子没绊倒他,反而被他踢开,而邓磊也全没顾及脚趾的疼痛,心里只是盘算着:是谁要这么费尽心思的逼迫邓家?能做到这般境地的人,绝非一般人。
  首先,这人要能在短时间内轻易调动三千两白银,其次还要有多方人手,否则凑不齐那么多三教九流的人物,再然后他要有人脉有信誉,这才能让一个积年师爷肯为他抛弃现有前程奔走藏身……
  这样的人,不说手眼通天,至少能将曲沃这个地界玩弄于鼓掌之中。就算是曲沃县大堂上那个知县,也未必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