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佐一步步地朝着乔茴逼近,他紧抿着双唇,一动不动地盯着乔茴,眼底的颜色越来越黑。
这是杀戮的颜色,乔茴跟着他的步伐一步步地后退,一股恐惧瞬间涌了上来。
“你刚刚说的,都是心里话?”厉佐还在靠近,这一次他开口问话。
乔茴没有回答,这是戒备地看着他,举起手里的手枪,“你不要过来,我手里有枪,子弹永远比你的身手快。”
乔茴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再手抖了,定了定神,直接开枪了。
做过法医,参与过缉拿,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重要性,乔茴不会傻到这种时候还跟眼里含着杀意的厉佐说那么多废话。
然而扳机扣动了一下,子弹却出不来,乔茴顿时就慌了,看向临心,难道她刚刚对这把手枪动了手脚吗?
临心也讶异地看向厉佐,她不知道啊,这把手枪是首领的手枪,她也一直以为是有子弹的,所以刚刚才会拿着这把手枪威胁乔茴,没想到,竟然没有子弹!临心后悔在跟乔茴的对峙中束手就擒了。
“首领,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她一直在胡说一些侮辱首领的话,我实在听不下去,如果首领怕弄脏了您的手,我来,我要杀了她!”临心挣扎着要杀了乔茴。
但是临心这会儿被乔茴用绳子捆住了,即使她叫嚣着,也只有在厉佐帮她解了绳子之后才能动手。
显然,现在的厉佐没有闲心去给临心解绳子,不但如此,他还嫌临心太过吵闹。
当地一声,厉佐掏出一把匕首,拔出来扔掉刀鞘,他看着发光的刀刃对乔茴道:“相比起手枪,我更喜欢玩刀,我喜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那种刺激感。”
他喜欢玩刀,所以他收藏在床底下盒子里的手枪自然是没有子弹的,也就是乔茴手上这把。
乔茴连忙把那把手枪扔了,接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抵上了后面的墙壁。
“就比如这样。”厉佐突然把手里的刀刺入了脚下的临心的肩膀,再抽出。
刚刚还白晃晃的刀子立马一片红色,染上的都是临心的鲜血。
临心突然瞪大眼睛仰着脑袋看着厉佐,不敢相信她的首领竟然拿她的鲜血试刀。
乔茴捂着嘴巴,看着从临心肩上涌出的鲜红的血液,尽量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乔茴颤抖着看着这一切。
“首领,我……”临心不知道是痛的说不出来了,还是对厉佐说不下去了,毕竟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厉佐唯一的女人,对他温柔体贴,他应该也是在乎她的,突然刺她一刀,临心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没用的东西。”厉佐只看了临心一眼,然后伸脚把她踢开。
踢开之后,厉佐便朝着乔茴走过来,晃着手上那把带着红色血液的刀子。
但是还没走到乔茴的跟前,临心又再次爬过来抱上他的腿。
“首领,临心陪你这么多年,一直不求什么,首领,你真的一点都不怜惜临心吗?”临心淌着眼泪,女人总是要在绝望的时候跟男人讨一个说法。
这种做法是最愚蠢的,但又是每一个女人都会犯的,临心紧紧地抱着厉佐的腿不撒手,他床上不行也没关系,他打她骂她也没关系,她仍旧仰慕他,只希望这个时候厉佐能把她拉起来,说刚刚只是气坏了。
然而厉佐脸上的不耐烦更加严重了,他的刀子下一个的目标是乔茴,现在却被临心阻拦了,临心现在在厉佐眼里就是个绊住他脚的水草,烦透了!
“去死。”厉佐很冷静地说出这两个字,然后手里的刀子直接对着临心的心脏扎了下去。
“啊啊!”这一声是乔茴叫出来的,她看到这一幕,失控地叫得比临心本人还要大声。
乔茴无法接受一个变态男人在自己面前杀人,杀的还是个对他一心一意的女人!乔茴看到了人心最丑陋的一面,丑陋到让人恶心,乔茴看着从临心心脏流出的汩汩鲜血,浑身都是恶心的鸡皮疙瘩,她快要崩溃了。
地狱,修罗场!乔茴抱着自己的头,这里到底还有没有正常的地方!
“哈哈哈。”看到乔茴害怕的浑身发抖,厉佐反而开心了不少,他喜欢的就是人在自己面前接受折磨的时候露出的那种绝望的表情,这让他感到兴奋,每当这个时候,厉佐就能深深体会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没错,给人带来痛苦也是他价值的一部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同类,他就是这样,想法独特又怎样,他要坚持自己的道路一条道走到黑!
厉佐突然抓住乔茴的脖子,刀子插进了临心的心脏没有拔出来,他只能用手把乔茴弄死,刚好,把人掐死也能让他收获极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