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有样东西要交给王爷。”刘雅厚从怀中拿出一叠卷宗交给了昊轩。“这是什么?”昊轩看了一眼刘雅厚手中的卷宗并没有接过来。“这是梁州前任知州的尸检报告,下官觉得王爷应该看一看。”刘雅厚说。昊轩接过卷宗打开看了看“你这是什么意思?”昊轩问。“王爷不觉得这尸检报告有些奇怪吗?”刘雅厚反问道。昊轩不紧不慢的将卷宗合上,然后半倚在椅子上道:“本王不喜欢打哑谜,刘同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王爷来梁州已有两月有余,王爷的聪明才智和胆识谋略,下官都极其佩服,所以下官觉得此事交给王爷来处理,最为适宜。”刘雅厚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昊轩接着说:“这尸检单上写着,余知州的脖子上有两条肋痕,其中致命的那条肋痕并非是上吊的那条,而且从两条肋痕上来看,余大人应该是被人勒死后才被吊上去的。”
昊轩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地点着椅子的扶手,一言不发。刘雅厚摸不准昊轩是何意,于是接着说:“王爷,这梁州表面上的灾情已经解决了,但这暗地里的,可还在呢!下官代表全梁州的百姓请王爷接手此事,还梁州一个真正的晴天。”刘雅厚说完跪在了地上。“刘同知快请起,刘同知心系百姓,着实可敬。只是这梁州,本王虽然呆了两月有余,但还不是很熟悉,就算本王有心查,可有该从何查起呢?”昊轩故意皱起了眉头,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