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以后,又有一名与她相像的女子跪在他的面前,同样是掷地有声的告诉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认,这是巧合吗?
又或许,冥冥之中...
皇帝不愿意在想下去,他点点头,跪在下手的女子大大方方的迎着他的目光,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坚强的心。
也罢,也罢。
“半月,我希望听见你们找到凶手。”皇帝挥挥手,让四人出去。
皇帝一直看着那道身影出了店门,他仰倒在椅子上,喃喃道,“刘胖,你说想不想她?”
问的是刘公公,可声音却小的只能他自己听见。
“皇上您说什么?”刘公公往前走近些,问道。
“无事。”皇帝叹了口气,这种事他是怎么会相信的呢?分明就是不可能的。
“还有多少奏折没处理?”皇帝问道。
“还有几份。”刘公公道。“好,处理完了,去一秋宫看看。”皇帝道。
...
“苏嘉州!你是不是想攀高枝?”一出宫门,沈苇苇冷笑着问道。
“沈大人如此说苏某的一番好心,苏某还真是不能接受。”苏嘉州笑道,可那笑意却未直达内心。
“你自己心里有点数便好。”沈苇苇瞥了眼苏嘉州,不愿再与他说话,进了马车,卿芙早就坐在里头,似是在沉思。
“卿芙,今日对不起。”沈苇苇叹了口气,她说道。
“这事本不应该让你说的,本是我与世子的事,还得靠你给我们解围。”沈苇苇声音软了不少,她为她今日一句话都没法开口感到深深的自责。
这么一个软糯的女子,怎能承受皇上的怒气呢?
“沈大人,这话说出来,我可是要生气喽。”卿芙回过神来,她笑着看沈苇苇。
“我们都是同僚,是伙伴,今日这事,还真得我出马,不论是你说还是世子说都会引起皇上的勃然大怒。”卿芙凑到沈苇苇面前,明又亮的眼眸里倒影着沈苇苇自责的脸庞。
“哦?”沈苇苇拉下去的担心面孔一下子就破功。
“沈大人可得夸夸我。”卿芙瞅着沈苇苇,笑道。
“是得夸你。”马车外头传来世子的声音,这话是夸奖的话,可却没有半点儿笑意。
“世子...”卿芙脸上一囧,立马回到了原本的位子。
“苏少爷,一会回去讲讲吧。”卿芙眨眨眼睛,她对着马车外头说道。
“嗯?”苏嘉州慢慢的走着,不明所以。
“你可以讲讲为何你屡次想要置清辉县主死地,或者说为何你祖父会叫着清辉县主的闺名。”卿芙嘴角一咧,眼睛里满是灵动。
沈苇苇见着卿芙这样,没有忍住就噗嗤一笑。幸而声音并不算很大。
外头的苏嘉州听见卿芙这样一讲,明显脸色一变,唇也隐隐有些泛白,背在身后的手攥在成了拳头,眼眸被马车投下来的阴影所遮住,看不清神色。
“卿芙这是何意?”苏嘉州定了定神,问道。
“苏少爷还有一整条路可以想到底需不需要告诉我们。”卿芙捻起马车里的一块甜糕,放进了嘴里,果真紧张的情绪之后最舒服的就是来一块糕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