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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还要买别的么？”顾相思温声问。
顾梓汐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
“那回家吧，不早了。”顾相思从商场出来，看了看天色。
天色这会已经暗了下来，城市的灯光光怪陆离，五光十色。
一片穿行过往的行人间，倒是觉得车水马龙，格外繁华。
“麻麻，气球”
没走出几步，顾梓汐小朋友又扯了扯顾相思的衣襟，看着卖气球的老爷爷不肯走。
顾相思给她买了一个阿狸，小家伙便兴奋的不行：“我要回去送给爸爸。”
顾相思轻哼一声：“小没良心的，到底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这才几天，心都飞了。”
顾梓汐觉得很没面子，皱了皱眉头认真道：“汐汐是乖宝宝，汐汐才不尿床。”
顾相思轻笑出声：“你这是做贼心虚。”
“汐汐不是贼，汐汐长大也要抓坏蛋。”
两人一路拌着嘴，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
临到上车前，顾相思将东西放进后备箱里，打开车门温声道：“看什么呢？怎么不上车？”
顾梓汐眨着大大的眼睛，指着斜对面的一家商场：“爸爸和那个丑阿婆。”
顾相思抬头看去。
果然看见苏瑾城和蒋思涵并肩从对面的酒店里出来。
他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情绪。
蒋思涵走在他身侧，似乎正殷切的说着什么，他偶尔回应两句，转头看她。
远远看去，两人倒也算郎才女貌。
顾相思说不清楚那一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是失望、还是酸楚、亦或者是愤怒还是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