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皇宫传来消息,说要传陆楚箫进宫授官。
一切还按照既定的计划在进行,陆楚箫自然是心绪平和了许多,一番梳妆打扮后,便让管家派车了。
而这时,一早便来跟他报道的李桂则说:“今日进宫只怕是会凶险异常,听说陆家人昨日在炽国人落塌的驿馆里落难,今日陆太师势必会将此事牵扯到王爷和王妃的身上。到时候......”
陆楚箫抿了抿唇,没说话。他又何尝不知,厉景杭此番大庭广众之下无故杀人,实乃下下之策!
这件事比上一次陆楚妍被杀还要麻烦!
他拨弄着领矜处的结褵,与腰间腰带上的那串厉景杭赠给他的那个组玉纠缠在一起,下头的冲玉叮当作响。
不到片刻,他便冷静下来,说:“一切就照着昨日说好的去说,死不承认罢了,不过就是脸皮的事儿!”
说完,他又思忖片刻道:“如果陆家真的想做什么,也不是我们此刻担忧便可以解决的了的。”
李桂点头,许是因为陆楚箫的官职未定,今日又改称他为少爷道:“少爷,今日便由属下陪您进宫吧!”
陆楚箫点头,又对一旁的二黑说:“二黑,你在外头看着马车,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我和王爷二人,你先救王爷!”
二黑微微一顿,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说:“知道咧!”
这段时间,朝廷里风云波谲,很多大臣们也都隐隐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因此纷纷请假在家,能不参加早朝就不参加。
可是今日是新科状元授官之日,朝廷上下,无论老小,都必须来观礼,这是先帝定下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