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看着面上装出慈和,眼中却闪着贪婪的夏大伯和夏小叔,心里一阵怯然惶恐。
手忽然被人捏了捏,她目光一转,看到还低着头的女儿,她忽然想到了女儿之前和她说的话。
让她故意对那些人先示个弱,后面的
就交给女儿。
夏母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摇头:“不,不是的,现在陛下已经让人改了律,就算是户绝,家中又未出阁女儿的,家产也全给女儿继承,不会充公”
“哈不充公,所以你就不想给”夏大伯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弟妹我可告诉你,就算你家那小丫头在,你给她能做什么那可是有银钱、房契和田契你俩瘦瘦弱弱的,能种得了田,能抛头露面去管银钱”
夏小叔也帮腔:“就是我们是好心提出帮你管着的,嫂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笔写不出来两个夏字,都是一家人,管这个做什么”
“而且就算夏赫在,我家狗蛋和二虎谁的,也是他的亲侄子叔叔的资产,他没了儿子,不给侄子,还能给谁”
“你家丫头早晚要嫁出去,成了人家的人你把东西给她,到时候,可就不姓夏啦对得起祖宗吗”
两人越说越激动,口水四溅,咄咄逼人,惊得夏母不住后退,:“不不是”
屋里头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安静了下来,扭头看看低头掉眼泪一言不发的夏家丫头,她全身裹在破旧的棉大衣里,头脸都被挡住,看不出表情。
夏大伯的儿子狗蛋素来游手好闲,早就盯上了叔叔家的引起,也流里流气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