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紧蹙的急刹子，车子在大道上停了下来。
穆皓哲微微一惊。
“阿煜！你玩命啊！”他有些余悸未平的说了一句。
“是亏欠吗？”明程煜喃喃着，一直以来他都云淡风轻的很少恍神，可是只要是关于楚兮的事情便会乱了分寸，又怎么会是亏欠。
听到明程煜这样的口气，穆皓哲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记得你刚和楚兮相处的时候我问过你一个问题吗？”
“问题？”明程煜瞧着穆皓哲，曾经穆皓哲问过他什么问题，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瞧，你连这个都忘记了。”看着这样的明程煜，穆皓哲深吸口气摇了摇头。
那时候是因为阿煜在围在身旁转的那些莺莺燕燕的身边觉得太吵，所以在瞧见像楚兮这样安静的女子的时候觉得很好，因为他不喜欢吵。
穆皓哲依旧记得，那时候他笑问着明程煜为什么会喜欢那样的类型的时候，明程煜告诉他一句话。
“因为她安静，笑起来让人很舒服。”
就只有两句话没有别的了，那时候穆皓哲和苏清年也是瞧着明程煜和楚兮的三点一线相处散步，吃饭，各自上班，那时候他私下里和苏清年谈论过好几次明程煜和楚兮像不像是一对恋人。
可是，怎么也没有瞧出来半点儿火花过。
到后来楚兮因为和阿煜的关系出了那一场意外，阿煜总觉得要是楚兮没有认识自己的话，应该有很好的人生。
“因为她安静，笑起来很舒服，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的笑。”明程煜道着，靠在了座椅上长叹口气。
笑起来很甜，只有右脸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