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帝释哲整个脸色都变了,再也顾不得身份,他从龙椅上冲了下来,一把就拽起那太监的衣领,“景然宫出什么事了?”
那太监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道:“景——景然宫外面设置的阵法也不知是——是被水冲坏了,还是——还是被人破坏了,现在景然宫大门开敞,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呢?”帝释哲眦目欲裂,厉声问。
“里面的人,不见了。”太监哭丧着一张脸,几乎可以想像得到自己即将面临的灭顶之灾。
“那冰棺呢?”帝释哲双目通红。
“也——也不见了!”太监衣领被越揪越紧,无法呼吸的他脸色已变得青紫。
“全都是饭桶!”
帝释哲怒喝,伸出另一只手直接就残暴地扭断了那太监的脖子。
看着那个太监的尸体死不瞑目地瘫软在地上,那一帮大臣心底都不由生出了一股兔死狐悲的心情。
比起帝承宣,帝释哲这个新皇帝真的是残暴而独断专行,登基才没多久,死在他手上的皇室子弟和大臣不计其数。
连景王爷今天都要被问斩了啊。谁知道下一次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众大臣心生悲凉,但谁也不敢说话。
毕竟他们只是一帮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新皇的身边还跟着一批天澜王朝最强大的强者,他们就算想逃,怕都逃不出三步远吧?
此时此刻,所有的人心中都不约而同地升起了另一种想法。
若是景王登基,一定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残暴的政权吧?
只可惜,景王爷活不过今天。
这时,殿外一名男子缓步而来。